从“精准医学”到“癌症登月”
全美护士联合工会(NNU)公布的资料表明:过去近20年里,美国医院收费一直呈上涨趋势;过去近10年,美国家庭平均月收入增加近2000美元,其中40%用于日益昂贵的医疗花费;目前美国人均医疗费用8600美元,是其他发达国家的2倍左右。
2010年3月,奥巴马推动《患者保护与平价医疗法案》通过,舆论则简称为“奥巴马医改”。然而,被舆论视为“美国社会保障体系45年来最大变革”的“奥巴马医改”近来屡遭吐槽。在医生看来,新医改法案让医生,特别是内科和外科医生挣钱难;在中产阶级看来,奥巴马是在劫富济贫,保险公司、药企、医疗器械商被加税。
为了照顾这些“精英阶层”,奥巴马在2015年年初用拟投资2.5亿美元启动了精准医疗计划,自此精准医疗这个词就站到了风口,备受瞩目。
作为“癌症登月”计划的拥趸者,美国副总统乔·拜登的儿子年仅46岁死于癌症,自奥巴马年初在其2016年的国情咨文中宣布10亿美元启动“癌症登月”计划后,拜登在2016年美国临床肿瘤学会年会(ASCO)上重申了这一计划。他号召各大机构共享研究数据,并启动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NCI)据库中所有普通基因数据( Genomic Data Commons ,GDC)的共享和自由访问。
毋庸置疑,如果个人、政府、非肿瘤社区共同协作,将会更快地推进肿瘤学研究。
保持长期动力,避免政治炒作
众所周知,离奥巴马卸任美国总统的日子仅剩数月;拜登副总统因个人原因也未参加2016年的总统大选。 迄今为止,总统候选人中无论是希拉里还是特朗普,他们均没有高度重视癌症研究的迹象。那么问题来了,一旦奥巴马卸任,怎样避免之前提出的“精准医学”和“癌症登月”两大计划不付诸东流、半途而废呢?
尽管无论是谁接替下一任总统,联邦政府会持续关注医疗政策和医学研究。但是有人建议,要使下一个联邦政府将继续推动这些措施,促进“癌症登月”之梦早日实现,最好的方式是设置一个“电源”(power source),如成立美国癌症研究永久董事会等机构。
时至今日,Douglas Lowy作为美国国家癌症研究所(NCI)代理所长已经临时代理了14个月, 但临时领导永远是有限的,不能长期战略。对于希望第一个实现“癌症登月”计划的国家,美国血液学和肿瘤学部门主任Brandon G. Smaglo认为设立一个癌症研究永久董事会必不可少。除此之外,美国卫生与社会服务部门(PHSCC)6800余名专家也上书了这一建议。
值得一提的是,近日奥巴马在接受彭博社采访时表示,他意愿在卸任后从事风险投资行业,生物医学将是其涉猎领域之一。笔者认为,纵使“精准医学”和“癌症登月”两大计划没有在后上任的总统中延续,奥巴马或会鼎力资助。
数据共享,超越国界
由于医学是无国界的,实现“癌症登月”是全世界人民的期冀。即使美国所有的联邦资源专注于癌症研究,“癌症登月”仍然有限,如同20世纪60年代的登月过程一般,是离不开多个国家的空间站共同协作的。
一方面,实现癌症可治愈不是一个人或者国家的成就,而是全人类共同的胜利,为此建立全球性的癌症数据库可显著推动研究进程;
另一方面,国际合作在科学家和临床医生已经存在。 但对数据收集和存储的国际合作显然超出了研究人员的范围。实现这种资源整合必须有国际核心机构进行领导。
Smaglo还呼吁,副总统拜登在奥巴马政府中扮演的角色已经接近尾声,既然联合国已经领衔了许多国际合作的成功案例。为什么不成立一个联合国癌症委员会呢?这样的机构如同世界银行一般,是一个统一的跨国家外交机构,可以更好地协同各个国家进行数据的分享。
在笔者看来,在人口不到4亿的美国,若要进行“癌症大数据”的研究,我国13余亿人口基数显然具有更广阔的优势。美国“政客”呼吁全世界进行数据共享并成立类似联合国的无国界癌症研究机构,中国一旦加入,将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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