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种子”研究

2011-04-26 11:44 · xincmu

在心理学,甚至所有其他学科中一个常用的推进研究的方法就是,把研究做的“更加精致”。最初在某个领域提出新理论、新观点、新范式的研究,肯定是很有创造性的,后来就有无数研究试图复制这个“种子”(其英文seminal,译为“重要的,有繁殖力的”,这似乎更好理解)研究。

做“种子”研究

在心理学,甚至所有其他学科中一个常用的推进研究的方法就是,把研究做的“更加精致”。最初在某个领域提出新理论、新观点、新范式的研究,肯定是很有创造性的,后来就有无数研究试图复制这个“种子”(其英文seminal,译为“重要的,有繁殖力的”,这似乎更好理解)研究。

除了原封不动地复制之外,大多是在所谓有“改进”的情况下复制,新的研究者采用了那个种子研究的基本思路,但改变了一些不重要的条件重新做实验。比如,更换被试群体、在新的文化背景中实验,修改原有实验范式的某个细节再实验。诸如此类,要么是证明原有的研究依然是正确的,结果是可以推广的,要么是对原来的研究做一点修补,说明原来结论的成立是有条件的。最后虽然这些重复性研究也发表了,并声称带有某些创造性成分,但是多半不能给后来者带来多少启发,通常只有作为“靶子”被攻击的价值。

真正的好研究就是那个有“繁殖”新研究潜力的、具有启发性的“种子研究”,它不仅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还有潜在的实际应用价值。这些“种子研究”,就和农业专家培养的农作物新品种一样,比如新的小麦品种带有更有优良的性状,能提高产量和质量,然而反复栽培或繁殖多少代之后,就会退化。研究也一样,通常是一项种子研究,滋生出100项,甚至1000项重复研究,但这些后来的研究本身的创造性太小,更不用说有什么应用前景了。

我认为,好的研究,就是那种有启发性的研究,别的学者一看到好的研究的反应应该是:“哇,原来还可以这样研究,原来还可以研究这个问题,我也要试试看。”如果套用科学哲学家库恩的范式革命理论,可以这样认为,只有那个能导致科学危机或者招致科学革命的研究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在科学发展的常态时期的研究只是在培养学术人才方面发挥了作用(训练出成熟的研究者和科学接班人),但对于推进科学本身并无根本作用,更不用说现实应用了。所以,做“种子”研究,当“种子”选手,这很重要。(作者:辛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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