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与工作在研究性医学院校的科学家们对话,你往往会听到一种洪亮的声音:基础医学不止被忽视,而且正在被有条理的侵蚀。他们称,目前对发现科学的短视,在将来的一天,病人的护理也将会得不到保障。
与工作在研究性医学院校的科学家们对话,你往往会听到一种洪亮的声音:基础医学不止被忽视,而且正在被有条理的侵蚀。对基础医学的边缘化作用将会在未来的20年对临床治疗起到破坏作用,关于疾病健康的基础知识的基础也将会被破坏,应用研究的平台也会萎缩。目前对发现科学的短视,在将来的一天,病人的护理也将会得不到保障。
科学研究所面临的困难,一部分是由于金融及官僚政治的阻碍。一位美国的生物物理学家曾经告诉我们这些阻碍目前正在影响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NIH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生物医学资助机构,而她的经历正是NIH的基金体制缺陷的症状。当时,她已经长期从事了一个小有成就的阿兹海默病的研究,为了后续研究的顺利进行,她递交了一项资金申请。可是这时,一篇相似的文章发表在了一本很有影响力的杂志上。而那篇文章似乎对她申请基金至关重要的前提提出了质疑。为此,一个评论家利用了这篇新发表的研究对她的基金申报提出了批评,结果很明显,她失败了。造化弄人的是,这篇文章由于自身的问题随后也遭到了严峻地审查。失败的申请者希望以此来呼吁合理的申请体制,但是与学术期刊不同,NIH没有与评论员谈判的机会。
这种独断的“后审查”是一种荒谬的的审查科学价值的方法。科学是一个社会过程,它依赖于对话及辩论。NIH拨款程序拒绝了科学家挑战偏见的甚至是错误评论的机会。当这个保守的申请过程与某些领域中只有10%的申请成功率相结合时,科学家们将不得不去怀疑他们是否从事着正确的职业。英国是世界上第二个最重要的生命科学研究中心,可是这里的状况并不优越。在这里,我们幸运的拥有了高位的基金机构,尤其是医学研究委员会及维康信托基金会。但是位于研究领域一线的科学家却告诉了我们一个令人不安的故事。他们说,对基础医学的评价,最好的是自满,最差则是偏见。
这种错误的看法似乎并不鲜见。曾今对年轻科学家3年的项目基金最保守的预算是£300 000,目前已经缩水。科学家告诉我们这种政策上戏剧性的转变,将我们的基金机构转变为了霍华休斯医学研究中心一样的版本,虽然它是一个值得赞赏的目标,但是这也意味着要承担意想不到的负面作用,也许减少对将来的年轻医学研究人员的投资还不算最差的。这个危险的政策之所以会被一些研究委员会以及类似的大慈善机构所追逐,是因为他们被当前过分强调重大研究及对研究投资的侵略性商业回报所推动。政府是否愿意投资科学也将会取决于科学对财富创造的贡献。每一个科学家都明白,这种回报并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得到交付。
在英国,当前基金环境的保卫者也许会指向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所来作为英国对基础生物医学研究承诺的一个例子。由于将在2015开放及未来100万英镑的预算,这个新的研究机构将会成为英国科学研究的先驱。但是从伦敦以外的视角来观察发现,这个研究所又像是在进一步的浓缩首都的基金,它在吸引着人力及物力资源远离其它地方的研究性大学。伦敦将会繁荣,而地方性大学的资源则会不断的匮乏。
REF2014(The Research Excellence Framework)也正牵引着科学远离发现研究。一个新的对于影响力的重视,意味着大学的领导需要研究那些具可衡量作用的学科,可是基础科学并不会轻易的适应于影响评估。结果呢?基础科学成为了研究投资一个乏味的选项。对大学而言,这样的结果不仅造成了基础科学受到威胁,而且这个广阔的科学基础,大学需要它作为一个强力的教育投入也将被削弱。
在医学领域,我们有时候会说服自己流行病学是临床医学的基础科学,但是这是自负的。医学的基础科学,以及将来的健康安全及病人有效的护理,都依赖于聪明的人在实验室工作来解答他们热衷的问题。所以,我们应该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也许还为时不晚。
Catastrophic neglect of the basic sciences in medicine
The Research Excellence Framework (REF2014) is also driving science away from discovery. A new emphasis on impact means that university leaders need research that has measurable effects. Basic science does not easily lend itself to linear assessments of impact. The result? Basic science becomes an unattractive option for research investment. The consequence for universities is not only that the basic sciences are threatened, but also that the broad science base a university needs for a strong educational offering is diminished.In medicine, we have sometimes convinced ourselves that epidemiology is the basic science of clinical medicine. This is a conceit. The basic science of medicine, and the future of safe and effective patient care, relies on smart people working in laboratories to answer questions about which they are passionate. We seem to have forgotten that lesson. We need to relearn it quickly.
文献链接: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cet/article/PIIS0140-6736(12)60539-X/fulltext